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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枫看着坐在对面的李塘，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，有些担心地问，“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？”
明明五官没有变化，皮肤状态也没有变化，但是给他一种被吸干的枯草的残败感，黄恹恹的，但是李塘的眼神透着光彩，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“没有啊，这几天睡得特别好。”李塘没有抬头，继续低头在手机上发信息，嘴角还不自觉的扬起，过了几秒才放下手机，摸上自己的脸，“怎么了？我是脸色变差了？可能是因为没有刮胡子。你不觉得我有胡子透着一股成熟的味道吗？”
“是很成熟，乍一看像我二叔！”沐枫噫了一声，又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他亮起的手机屏幕，直接问他，“你是不是谈恋爱了？”
李塘有些不好意思，“还没呢，还在聊天中。”
沐枫问，“发展的怎么样了？”
“吃过几次饭，明天放假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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