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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秦会长托我送的！”
——程雪薇近乎崩溃的喊出这句话。
虞晗之愣了下：“秦会长？”
秦衍？
“他让你给我送水？”
“是啊。”
程雪薇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着情绪。
她是平静了，黄真真却炸了。
“秦衍让你给她送水？她？虞晗之？”
黄真真情绪太过激动，手指头都快戳到虞晗之的脸上了。
虞晗之皱了皱眉。
考虑到还有外人在，她忍！
她往旁边站了站。
程雪薇眼神闪了闪。
“学妹。”
程雪薇轻声细语的说：“真是秦会长拜托我来送的。”
好像生怕虞晗之不信，边说她边掏出手机，翻出和秦衍的微信记录——
“半小时前他主动找到我，托我想办法给你送点水，说是让你能好好地……”
顿了顿，程雪薇才继续说：“好好地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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